男生小M,在暑期打工时的真实经历,笔者只是以第一人称“我”的身份来写,希望不给读者带来阅读上的障碍。
有人说:爱情,是一场恰到好处的遇见!而我的爱情似乎难以启齿,也算是懵懂的青春时代犯过一次错误,那应该不算爱情吧!
因为经历,所以成长,虽然不能寻觅那些美得让人蚀骨的时光,我们也将不再悲哀,反而在大学时代,更加珍惜快乐和完美,爱和忧伤,因为我们是人类的一份子,而人类是充满激情的,美丽、浪漫、爱情,这些才是我们活着的意义。
上大二的那年暑假,我从学校回到家里,在家闲着没事,刚好姐夫有个朋友在检察院里当领导,闲谈之中问我想不想去做一次暑假工,我觉得这是一次锻炼的机会,心里也充满了各种好奇,于是两天之后,我就来检察院报到。
那时候电脑还不算普及,我的工作主要是一些抄抄写写,以及派送各个部门的文件和报纸的事儿,一个星期之后跟单位里的人也基本上混熟了,直到有一天,发生一件事儿,至今都无法抺去那个记忆。
那天早上,我拿着文件到其中的一个部门去,那个部门平常有三个工作人员,另外两个那几天下乡去办事,办公室里只有玲姐在,当我拿着文件走进去的时候,她正俯身在地上捡个什么东西,我走到她跟前的时候,可能因为穿着西领的制服,无意之中隐约可见白缎子似的肌肤,那是女人最美最圣洁,也是最神秘的地带,一瞬间的凝视,那一刻的心跳,又快速地躲避。
正在这时玲姐突然抬起头看到了我,并发觉了我的某些变化,我顿时满脸红通,就象做了贼似的,那一刻我真的无地自容,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,我急急忙忙地放下文件,准备离开,突然听到她说了一句:年轻人思想不健康,我什么话也不敢回,立马头也不回逃窜似得快步走了。
当时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到空无一人的会议室(阅览室),紧张抑或悸乱,心里久久都无法平静,其实更多的是一种胆怯,慌乱,内疚和懊悔,甚至恨透了自己,一种从未有过的犯罪感!
到了午饭时间,我从食堂打完饭到阅览室吃饭,玲姐的办公室在三楼,阅览室也在三楼的最西边,当我轻手轻脚(真的可以用“凌波微步”来形容)经过她办公室外面的走廊,看到她的房门是敞开的,心跳一下子加速,却还得屏声静气,靠着最边缘的走匆匆飘过。
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还是她有意观察,玲姐忽然把我叫住了,说:小伙儿,把饭端进来吧!这里好坐着吃,快点!而我早已惊慌得如寒蝉般哑然失声,畏畏缩缩地走进去,吃饭期间,完全不敢直视她,当然也聊了很多话题,其中大部分是她在问我的一些情况,她还开玩笑地说:你是不是《天龙八部》里的逍遥子呀!神出鬼没,飘忽洒脱,后来我才渐渐地放松平静一点。
聊天中我得知她32岁,有个6岁的女儿,她先生去年调到省城,也很少回来。之后她很认真地问我:你还没谈过恋爱吧!我摇了摇头,说着说着,后面她忽然问到:你今天早上看到了什么?为什么让你那么慌张?你…你真的想看?一谈到这个问题,又触及到我内心最敏感又脆弱的神经,我又一次惊慌失措,一句话也不敢答,更不敢看她,最后她走到我的跟前。
那天回到家,晚上躺在床上,怎么也睡不着,恍恍惚惚中度过了漫漫长夜……第二天午饭时同样被她邀至办公室一起吃饭,我发现她中午多带了菜,有卤鸡腿,卤蛋等,她夹了好多放我盘里,我们一起吃了饭,后来有过搂抱,感觉她用后鞋跟带上了门……
又过了几天,我们在楼梯口相遇,她递了张纸条给我,上面写着:小M,下班后,先别回去,晚上我们一起去逛逛,你在大门外左转有个报刊亭等我。之后我们在一家海鲜大排档吃的饭,然后她建议到江边走走,我们边走边聊,不知不觉走到铁路边,望着下面滔滔不绝的江水,几乎同时引亢高歌:我家住在黄土高坡……我还给她朗诵了舒婷的《致橡树》,逛了好久才依依惜别。
一天中午下班后,玲姐让我帮她搬一箱东西下楼,然后我骑着她的红色西湖小摩托,载着她风驰电掣,很奇怪,我竟然也喜欢嗅着她头发上散逸着那种海飞丝的味道,她竟然也敢在人少的路段,在身后环抱着我,到家后,她在前面走,我扛着箱子跟着她,原来她的公公婆婆带着她的女儿到她小姑子家去了。
不知不觉我在那个单位做了50天的暑假工,最后一天临走时她送了一个篮球(红双喜牌子)给我,她知道我最爱打篮球,细心的她竟然记在了心里,真是戴目倾耳,利析秋毫的女子啊!我很想拒绝,可根本容不得我的言辞,她又问了我的电话,我说家里没电话,就留了学校寝室的电话,回到学校一周后,我接过一次她打来的电话,问了我学校里的情况,生活方面和所学的专业上的事,问我球技是否长进了?那一次通话之后,从此再也没有联系了。
那时的我真的有点厌烦自己,我觉得自己变丑了,世人皆净我独脏!如今想想,其实很庆幸那一次的相遇,不遗憾后来天涯……她是个成熟善良的女人,人前的大度,人后的娇柔,妩媚动人!一种人性的本能,甚至也会义无反顾的去尝试,去改变,懂得什么时候放手,什么时候坚持,不会连累自己,不会伤害他人。
也许生活中的人也常做错事,也常后悔,但后悔过后,懂得反思的人,才有惭愧之心,人一旦丧失了惭愧之心,就无法拯救自己的灵魂,人也随之变得可怕可憎。
当然象牙塔里的爱情更让人流连忘返,没有谈过恋爱的人,根本不知道它是有多美!其中丰富的爱情诗,几乎写尽了爱情中所有悸动。从相思到告白,从约会到定情,那些爱恋、喜悦与愁怀,穿越了漫长的时间,依然敲击着我们的心灵。